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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喜欢不就行了，那你不开心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陈芳菲抬头看了汪菲菲一眼，又低头摸着肚子道：“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啊。”

    一听这话，汪菲菲不干了，“这么说，他还是个渣男啊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这”陈芳菲急匆匆地想说些什么，结果越急越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不用说了，我平生最讨厌这种渣男了。”汪菲菲不等陈芳菲说完，就自顾自地说道。

    陈芳菲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他还有其他的女人吗？”汪菲菲继续追问着。

    虽然民国可以娶姨太太，但是汪菲菲是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。

    所以在对待朋友的事情上，也用上了自己的标准。

    其实陈芳菲也觉得齐慕霖渣，可谁叫他是孩子他爹呢。

    陈芳菲看了看汪菲菲的脸色，犹豫了半晌，才说道：“有。”

    汪菲菲一听这话，立马拍了下桌子。

    “砰”的一声，把陈芳菲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虽然齐慕霖给福伯写了封信，还被福伯交给了陈芳菲。但是那封信里，并没有交代刘清雅的事情。

    所以陈芳菲现在还不知道，刘清雅已经不在齐公馆了。

    汪菲菲听完陈芳菲的话，越想越觉得陈芳菲所遇非人。

    于是，她拉着陈芳菲的手，说道：“芳菲啊，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忧郁了。这要是换成我，我也得忧郁啊。”

    然后汪菲菲想起了吴铭华，吴铭华不是一直喜欢陈芳菲，还在她面前献殷勤的吗？

    就是不知道吴家的人同不同意……

    不管了，找个机会先问问吴铭华的意思。

    陈芳菲一直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