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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除夕(麻醉品)  (第2/4页)
么出去吧。”    衣橱里清一色的休闲风,很像我穿衣的风格,当然,除去吊牌上的价格。休闲服穿起来很方便,松紧带拉过肿胀的臀部,扣在腰间,不会生出过多细碎的痛苦。    我拿出一件最厚的蓝色羽绒服,裹在身上,拉上拉链,将脖子完全藏起来。    轻微的羽绒腥味,柔软而温暖。    倘若是几年前与爷爷住着,冬日最冷的时候,不管我去上课,还是去和学校的哥们疯,他都要揪住我的领子,一边教训我不要鲁莽冒失,一边给我裹上围巾塞进羽绒服里,再将拉链拉到我下巴。    我照例要抱怨两句。    回想不起来,我当时为什么会抱怨呢?    陈炎看到我包成粽子的造型,左眉微微挑起:“开车过去,至于么?”    我低声说:“怕冷。”    他倒也没再说什么,开门出去了。    安静的从电梯下到车库,经过冰冷的通道,他的皮鞋嗒嗒嗒的发出声响,显得四周更冷清。    七点半的除夕夜里,人们大致都在家里或酒楼团聚,这段路一直到了他的车位,除了如同孤魂的他和我,空无一人。    我坐在副驾驶座上,因为臀部受力而反射性的挺胸吸气。    “别做多余动作,不然在这里办了你。”    我回头见他发动马达,一边热车,一边用点烟器点了烟。    我系上安全带,他启动了车子,大概嫌路上过于冷清,陈炎扭开了广播,但今天晚上电台没有节目只轮播着歌,于是静静听了一路的恭喜发财。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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