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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作。不过，”他上下扫了一眼亲密贴在一起的两人，目光看不出任何情绪，连声音也没有一丝起伏：“也请大人时刻记得联邦的工作条款。”

    Z蹙紧眉，身后一空。

    ——Y退开了两步。

    黑发亚裔青年的头再次垂了下来，再抬起来的时候，已经变回了赵小墨。

    赵小墨对于这些类似哑谜一样的对话一头雾水，莫名其妙地望着特派员。

    X弯唇笑了，揉揉他的脑袋：“你们该走了，万一踩死一只这个时代的蚂蚁引发蝴蝶效应就不好办了。”

    赵小墨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——依然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——不明白为什么Z正在空间里砸东西发脾气？

    ——不明白为什么Y，甚至小J的脸色都不好看？

    ——似乎还在笑的，只有特派员先生？

    后来，Z终于不发脾气了，坐下来抚摸着脸叹息：“阿墨……”

    狗腿版赵小墨：“主任神马事？”

    Z继续叹息：“我觉得……那个特派员……好像对我有意思……怎么办呢？”

    神囧版赵小墨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——不会吧……应该……

    ——单纯的赵小墨啊，政治这种事……非乃族类……

    ***

    是夜，Y犹豫了很久，还是趁着赵小墨睡着的时候把上司唤醒了。

    Z醒来的第一件事，就是把Y扑倒，举起手掐住他的脖子。

    Z冷冷地说：“你退后了。”

    Y平静地望着他：“你知道我必须那么做。”

    Z泄气地松开手，嘟起嘴恨道：“那家伙究竟是什么人，你还没有查出来吗？”

    Y摇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