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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洞了一半又一半的房  (第2/4页)
   舒焕则收押刑部候审。    三天后,刘重山上了个折子,说天牢阴冷,舒二公子体弱不胜,一命呜呼了。    同一时间,齐州舒家和陵南苏氏遭到打压,不复鼎盛。    没过三代,就彻底没落了。    以这件事为开端,持续了数十年的南方世族之争,随着苏舒两家的败落,终于落下了帷幕。    母亲死去的那一年,恰逢深秋,整座宫殿都笼罩着一种昏黄颓然的气氛。    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引着他到了玄华门外。    一辆马车停在路边。    “七皇子,请吧。”    大太监嗓音尖细,尾音拖着一点沙哑:“到了肃州,可就是您的封地了。那里环境清幽,适合休养。”    “您是陛下的孩子,陛下总是心疼您的。”    沈言还能说什么呢?    十来岁的少年,一袭银红华服,明艳若火,只单形影,脊背却挺得笔直。    在斜阳余晖浸染的宫门外,向他拱手行礼。    漆黑的长发水一般顺着肩膀淌下,贴合着单薄的身躯。    “有劳公公了。”    朱枢律法规定,亲王离京,若非诏令,不得私自返回。    马车载着茫然孤独的少年,铁蹄踏踏,向北而行。    这一去,就是八年。    临行前,他的父皇没来看他,却赐了他一只琉璃锦盒。    锦盒里放着一枚丹药。    药丸通体翠绿,莹润有光,散发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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