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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又见到他  (第2/3页)
着一边搭好一扎花束,搭的百合,扎好后喷点水,一层水珠子像亮晶晶的膜,白铃兰显得有精神了许多。    “谢谢老板,生意兴隆。”    付了钱,郁桃怀抱着花往山上走,被风推着拾阶而上,细雨越发密了,风卷着雨丝似乎在催她快步,山道旁的槐树配合风一起一落,波浪似的。    大约走了两小时,才停下来。    她来得极早,墓旁不见他人的祭拜痕迹。将白铃兰放在墓前,包里摸出两个白纸剪的小人,被做成纸标样子,插在铃兰花束边。    纸标被风吹得前后摇摆,像在问好。真人假人都在风中飘零着。    寻了个不算难受的姿势,靠坐在墓前休息。眼前是孤零零的坟,心上是墓中人的音容。    郁桃生在平县、长在平京城,家附近就有一个剧院,小时候母亲总领着她去听戏。听得多了,她也能哼上两句。    趴在母亲肩头哼完几句,便见褪了戏服、妆容未卸的旦角开玩笑似地问:“这孩子嗓子真不错,要不要卖给戏园当学徒?”    母亲笑呵呵地把怀里的她递过去,故作嫌弃的语气:“拿走拿走,这小妮子烦得很。”    小郁桃盯着眼前满脸都抹了白粉的尖脸,不见怯地说:“我很贵的。”    出戏园后母亲找来相熟的长辈名师,让郁桃跟人唱了两天。    白胡须老头嘴里翻来覆去地说“天生金嗓”“培养”等词,母亲都听得飘飘然,问她“要不要学唱戏?”    后来没让戏园出钱“买”,母亲牵着她回到那院子,小郁桃便开始了白天上课、晚上学戏的日子。    她进步得很快,随着人越长越高,家里客厅角落那窄窄的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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