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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六章 弄软了才许放手(也算rou了?)  (第4/5页)
腕,在金鼠姑耳边大口喘着气,求她松手:松开,这东西你不该碰。    虽、虽然看不到,但安大人的尘柄摸起来好光滑,皮rou也紧实。金鼠姑哪里听安时礼的话,十二分注意力都在感受手中的那根尘柄,从guitou摸到根部,又从根部捋至guitou。    她一面感受,一面回忆稗史中的图画。    稗史里画的尘柄,上方堆着皱巴巴的皮,看起来便不紧实,根部又黑毛儿簇生,瞧着也扎人。在心里默默比对了一番,金鼠姑一脸春色地说道:大人,您的尘柄应该是好尘柄。    尘柄火烫,金鼠姑说完便要抽手离开,安时礼却突然间翻了脸。    挑起他的yuhuo,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就要放手,安时礼哪会吃这种亏,欲仙欲死的感觉折磨身心,让他不再故作矜持,脑子糊涂,走了酒字下道儿。    摸也摸了,让她摸多几下也无妨。    不许放手。安时礼脸红红。    为何?金鼠姑垂首顺眉,握着昂然的尘柄没有放。    安时礼轻笑:你自找的,现在弄软它才许放手。    我不会。    捏一捏,动一动就行。    金鼠姑笨拙地跟着安时礼指示堆堆捏住。    自捋的时候,只是捏动很难让尘柄软下,但现在是姑娘的手在替他捏动。自己捋,他食之不饱,弃之不忍,姑娘来捋,他欲罢不能,魂儿魄儿都出了窍,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。    大人,我下面痒死了。这次痒的是股间,金鼠姑也不知这是情痒,说出来与安时礼知,望他能帮忙。    安时礼泌着兴奋神色,极有节律趴在金鼠姑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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